“昨天夜里,又发生杀人案了,你们知道吗?”
“抱歉,我对早间新闻完全不感兴趣,更感性趣的是股间。”
“不要说这种下流的笑话,我很认真的。”
虽然不是在魔法与剑的奇幻世界,但却在腰间佩剑的金发男因为外貌实在是显眼以及本名有生僻字等原因被俗称叫「亚瑟王」。是个学富五车可敌国,同时又四肢发达,更是为人正直,在男女心中都受欢迎的奇人。至于他拿着一把剑的原因,是因为他是有着超能力,也就是『异能』的『异能者』。他的能力是将圣光缠绕在武器上,虽然话是这么说,可对于这其中的武器的定义实在让人找不出规律。由于他是剑术世家,所以最终选择了用剑。
而另一个带着眼睛,留着黑色的长发,看似阴沉实际上一进入对话模式就会像是发了洪水般的喷出各式各样的段子的可怕的女人则是伊芙琳·自称…我是开玩笑的。
这个称呼来源于她对自己的过往只字不提,只是单纯的称自己叫伊芙琳,而一些小道消息则称某些好事者雇佣了专业人士去调查她的过往,最终徒劳无功。这件事的真实性不高,但足以拿来当作无聊的日常生活中的调味料了。
同样的她也是『异能者』,她的能力可以说和亚瑟王正好相反,如果说亚瑟王的能力是赋予强化的光的话,她的能力就是制造毁灭的暗,她能操纵暗影,化身暗影,听起来有一点邪恶势力的感觉,但力量没有正邪,正邪的是力量的使用者,更进一步说的话,力量的使用者也没有正邪,判定正邪的是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而我,带着银白色的面具,只露出左眼,有着这么奇特的打扮,自然也是『异能者』。
只不过我的『异能』和这两位的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他们根本无法与我相提并论,我的能力就是——
自身周围的攻击,一定会被命运之手操纵最后打到自己的头上。
完全胜过了亚瑟王的能力那少的可怜的可用目标数,我的能力就算是旁边的人在开罐头,我也会被莫名其妙的开头盖骨。
完全胜过了伊芙琳·自称的黑暗能力的邪恶外表,我的能力只要仔细一想就能感受到其中蕴含和表达的那一份庞大的博爱精神和对于世间无论黑白混沌都通通能够包容其中的宽容。
…很抱歉我已经编不下去了!
总结一下,他们两位都是强大的『异能者』,而我呢?只是个弱鸡。
至于这个银白色的面具,它是…我妹妹的遗物。
她也是『异能者』,她的能力是把双手接触到的非生物变成一种未知的银白色金属,她将它命名为『秘银』。『秘银』轻便又坚硬,就算被炮击也不会有一点凹陷,名不虚实。
然而这种东西的数量再也不会增多了,因为我的妹妹已经永远的闭上了眼,在等待着她的王子打败巨龙之前永远的闭眼了…
“喂喂喂,你在伤心什么啊?”(自称)
“肯定是在感叹为什么你是这种性格的女孩儿啦!”(亚瑟王)
“这种性格有什么不好啊?人类啊,就是互相有着共性,好像都是一模一样,可又不大相同的生物!”(自称)
“这是什么诡异的哲学,不要把人家教坏了啊,万一我们的骑士王堕落了怎么办?”(我)
“你醒啦?”(自称)
“没有。只有对于沉睡的人才能说醒,因为我没睡所以我没醒。”(我)
“你这才是诡异的哲学吧?”(亚瑟王)
“我刚才在帮你说话欸?身为亚瑟王的你竟然恩将仇报吗?!”(我)
“我不知道你对我有什么恩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亚瑟王了。”(亚瑟王)
“骑士王堕落了!!”(自称)
“我刚才在帮你说话欸?”(亚瑟王)
“身为伊芙琳点自称的你居然恩将仇报了吗!”
“为…为什么?!骑士王被染上了小白脸的颜色了吗?”(自称)
“喂,你说谁是小白脸啊?啊?!”(我)
“也就是说你并不否认吗!!”(自称)
…我们三人的关系大概还蛮好的。好到可以互相卖傻吐槽并以此为乐的地步。
“所以你说的那个杀人事件是什么啊?”(我)
“连续杀人案件,被害人都是中年的男性,都被一把造型奇特的剑斩首而死。”(亚瑟王)
“造型奇特的剑?剑圣世家都觉得奇特?”(我)
“只是有很多多余的装饰,单纯的让剑变弱。”(亚瑟王)
“莫非是什么邪教组织吗?”(我)
要说到虽然在常人看来没什么意义,却还要杀人的话那就是邪教了。这也不止仅限于邪教,对于一般的信教者来说也是一样。就像是常人无法理解对于不存在的神祈祷究竟有何意义一般。
“可是在帝国,真的会有可能允许任何宗教组织存在吗?”(亚瑟王)
“也是…”(我)
“那肯定就是单纯的精神有毛病吧!”(自称)
“不要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我)
“如果有那种人的话,早就会暴露了吧?”(亚瑟王)
“万一会有万一呢?”(自称)
“不要假设那么多万一,那样什么就都有可能了还分析什么啊?”(我)
其实我们三个人不知为何的在分析一起杀人案就很怪异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事干。
“说起来,是夜间发生的吧?是在受害者家吗?”(我)
我看着并玩弄着手中空荡荡到纯洁无暇的陶瓷盘说道。
“是在街道上。”(亚瑟王)
“穷街陋巷?”(我)
“一部分。”(亚瑟王)
“不是有宵禁吗?受害者为什么要出门?加害者又怎么躲过哨兵的?既然是在外面,难道监控什么都没拍到吗?”(我)
“…这就是最大的疑点。”(亚瑟王)
亚瑟王说着拿出手机,另外的我们两人自觉的靠拢过来,
“这是我偷偷带出来的,你们可千万别对别人说。”(亚瑟王)
在那段仅有几十秒的监控摄像头主视角的视频上,一个穿着纹路繁多做工精美的从头到脚遮住全身的黑袍的不明人物,对着面前双手狂乱的挥舞同时露出恐惧表情的中年男子,挥下了剑——
“让我再看一下?”(自称)
“怎么了…?”(亚瑟王)
难道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吗?
“这…不是火之高兴吗!!!”(自称,以及备注:知道什么意思就好了)
“…那是什么?”(亚瑟王)
…那是什么?我也有同样的问题,伊芙琳·自称在一些奇怪的方面真是百科全书。
“伊芙琳·自称大师请讲,这把剑的做工是有什么特殊之处吗?听名字倒是厉害。”(我)
“对帝国人解释起来很困难,总之是曾存在于游戏中的东西。”(自称)
“所以就是说,制作它的人除了在这个科技发达的世界中会铸剑,而且还是非本地人或者老一辈的人吗?”(我)
“就是这样!”(自称)
一旁震惊的亚瑟王才刚刚反应过来。
“太,太好了!太感谢你们了,有新的线索的话这个案子或许就能有进展了!”(亚瑟王)
亚瑟王起身想走。难得的休息日把我们约出来说些不轻松的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逃之夭夭?那不可能!
“等等,别走,还没完。”(我)
“额,还有什么吗?”(亚瑟王)
“既然是模仿游戏中存在的剑制作的,那么想必犯罪者杀人就不是为了邪教信仰一类的东西,而更像是表达了他的某种信念。伊芙琳,那一把剑本身有什么故事,或者有什么寓意吗?”(我)
伊芙琳·自称诡异的一笑,我感觉气温骤降。这种表现通常出现在话题进入她擅长领域的时候。
“当然…”(自称)
但是不能让她就这么科普下去,人生是非常短暂的,时间是很宝贵的,尤其是休息日的时间就更加宝贵了。综上所述我出言打断——
“冷静一下,只说有关的就可以了。”(我)
“…被你这样打击我硬不起来了啊。”(自称)
伊芙琳·自称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兴奋的情绪立刻转成失落…虽然从嘴上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在失落,反而像是更加兴奋了。
“如果说被杀的都是中年大叔的话,应该是指在原作中王子为了复仇,拿起了这把诅咒之刃,却被它控制成为了恶势力的傀儡,最后杀死了自己的父亲也就是国王的事件吧?”(自称)
虽然刚才还在讲着不能登台面的低级笑话,现在却一本正经的在科普…变脸比翻书还快。
“我觉得这不会有什么关系吧?”(亚瑟王)
但是对此我们的亚瑟王却表示反对态度。其实我也不能苟同。毕竟那些死者并非身份高贵,也跟凶手肯定没有血缘关系。如果说是要表达自己杀人并非本意而是被人胁迫的话,胁迫者能提供做工如此精美复杂的剑吗?仅凭杀手一个人可以在杀人以及被胁迫的同时准备这剑吗?
如果本来就是这方面的爱好者,早就制作好了留作收藏也许说的通…但仅作为收藏品的剑会有杀伤能力吗?
“受害者和犯人没有血缘关系,而且帝国境内,难道还有什么势力比帝国还邪恶吗?”(亚瑟王)
不愧是亚瑟王,真是敢想敢言!
“亚瑟王要造反啦!”(自称)
“虽然不能承认,但还真是不得不承认。”(我)
“可是上头并没有什么指示,反而是要求要早日让这个事件水落石出。也就是说犯人可能并不属于某个组织,而是单独作案。”(亚瑟王)
“还有暗中反抗帝国统治的反叛军不是吗?是他们吗?”(我)
“虽然对这个组织了解不深,但这些受害者都的确只是普通人,反叛军杀他们并不能打击帝国。”(亚瑟王)
“会是想让社会陷入恐慌吗?”(我)
“还有什么比被帝国统治更加令人恐惧的吗?”(亚瑟王)
“无可否认。这样的话应该真的只是个人作案而已了。莫非是想制造一些无关的噱头,隐藏自己的真正目的吗?”(我)
“受害者之间并没有关联,所以是受害者和犯人有所牵连这一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还是以犯人出于某种特殊目的所以才犯下暴行来推测才更好吧?”(亚瑟王)
“可它的特殊目的又是什么呢?从现有的一切来看分析不出来吧?”(自称)
“只是你自称分析不出来而已,我觉得不是无路可走的。”(我)
虽然现在没办法找出犯人是谁,但至少还可以保护可能成为袭击目标的人群。
“查出我们这第四十区所有的中年男子,每家每户安排卫兵。”(我)
“那样开支会很大的,你傻了吗?”(自称)
“是钱重要,还是人重要?”(我)
“当然,是人重要。至于可能被当作目标的人,组织上早有调查,这其中不乏重要人物。现在,大概也只能这样了吧…”(亚瑟王)
亚瑟王身为普通人的同时也是帝国高层中不可小觑的重要人物,如此身份高贵的他有时会来找我这个平民来商量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不过,也就停在了商量的层面上仅此而已,不会太过深入。
我本以为这一次事件也会这样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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